孤独六讲
其实美学的本质或许是——孤独。
每个人都急着讲话,每个人都没把话讲完。
孤独没有什么不好。使孤独变得不好,是因为你害怕孤独。
因为人本来就是孤独的,犹如柏拉图在两千多年前写下的寓言:第一个人都是被劈开成两半的一个不完整个体,终其一生在寻找另一半,却不一定能找到,因为被劈开的人太多了。
死亡是生命本质的孤独,无法克服的宿命。法国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说过,人从出生那一刻起,就开始走向死亡。
当道德变成一种表演,就是作假,就会变成各种形态的演出,就会让最没有道德的人变成最有道德的人,语言和行为开始分离。
我一直觉得,孤独是生命圆满的开始,没有与自己独处的经验,不会懂得和别人相处。
每个人都在说,却没有人在听。尽管他们使用的是同一种语言。
准确的语言本身是一种吊诡,我们用各种方法使语言愈来愈准确,当语言愈来愈准确,几乎是没有第二种模棱两可的含义时,语言就丧失了应有的弹性。
有一个非常好的文学评论家讲过一句话:“看一本小说,不要看它写了什么,要看它没有写什么。如同你听朋友说话,不要听他讲了什么,要听他没有讲什么。”
我想,青春的美是在于你决定除了青春之外,没有任何东西了,也不管以后是不是继续活着,是一种孤注一掷的挥霍。
革命者的孤独是革命者迷恋自己年轻时候的洁癖,而且深信不疑。
克鲁泡特金:“反叛者”:是对自我生活保持一种不满足的状态进而背叛,并维持背叛于一个绝对的高度。
人在某一种寂寞的状态,会变得非常神经质,敏锐到能看到些预兆,而使得假象变成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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